不逝

三分钟热度

师尊大人请留步·中

*禁欲自持弟子周×风流不正经师尊温

*沙雕甜文ABO.

*  











我叫周子舒。



我是青崖山掌门温客行的关门弟子。



其实,我大概能猜到师尊对我亲近的原因。



我刚被捡回来的时候,对青崖山人生地不熟,无非是从一个地方颠沛流离到另一个,我挺满足的,至少我能吃上饱饭了。



原来待的小村庄,不说是风调雨顺,但也不至于饿死人,直到那年旱灾,颗粒无收,全村紧着裤腰带吃着仓里的存粮,说熬过这年就好了。



事实是,连着旱了三年。



村庄待不下去了,村长带着剩下的村民流离迁徙,到镇子里去讨生计,才发现荒的不止那一隅,而是整个州。



稍繁华些的镇子拒收流民,把我们扔在城外自取灭亡,人吃人的惨剧司空见惯,有些父母易子而食也不稀奇,好在我的阿爹阿娘很护着我,后来,肮脏的尸骨引发了瘟疫,阿爹阿娘都没能躲过去。



我躺在板车上,嘴唇皲裂干涸,水源脏了,不能喝,无疑加速了灾民的死亡,我抱着等死的心态奄奄一息,那时,我记得有双白皙如玉的手抱住了我。



那是师尊。



他把我捡回了青崖山,先是阿湘和我这个不速之客大眼瞪小眼,再是带我认识了那十大恶鬼,我本来被安排在小弟子该住的偏房,师尊怕我晚上害怕,牵着我的手带到了他的房间。



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,即使我知道漂亮二字是用来形容女子的,可我觉得话本里的仙子都没他好看,明眸皓齿,顾盼生辉。睡觉时他会抱着我,八岁的我跟个营养不良的小猫崽子似的,窝在他怀里,总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。



为了安抚我,他还把小狐狸抱到我这儿。



穷乡僻壤哪里见过白色的狐狸,我见着这奇妙生物不敢认,师尊许是想起坊间对狐狸的风评向来糟糕,不是狐狸精勾引人就是剥皮吃小孩,他怕吓着我,于是——



“这是兔子。”他指着这只尖尖嘴的动物说道。



我虽没见过白狐,兔子总是见过的。他既没有两只又长又软的耳朵,又没有那圆短的尾巴,不能说是一模一样,只能说是除了花色毫不相干。 



“青崖山特产,个头大,长得怪。”



师尊他见我疑窦丛生,猛地一拍脑袋,吸引了我的注意力,如此补充道。



还别说,我真被师尊这套说辞唬住了。



我满心欢喜的抱起这只毛茸茸的小狐狸,把头埋进他白软软的肚皮,九尾灵狐被当作大白兔,哪里受过这种委屈,当即要嘤嘤叫起来。



师尊眼疾手快地捏住他的嘴,笑里藏刀道,



“兔子是不会叫的。”



投食环节自然是少不了的,我从厨房拿了根胡萝卜,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小狐狸自是不理会,高傲地扬起头,任由我塞到他嘴边也不吃。



我担心他生病了,便急匆匆地抱着那只狐狸去找师尊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那白狐在我颠簸的怀里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,还呲了呲牙,最后索性把头扎进去,变成了个白团子。



“师尊,兔子怎么不吃胡萝卜?”



师尊看到那根粗壮的胡萝卜吓得跳了跳眼皮,他亲自接过它,伸到小狐狸嘴边,那小狐狸不情不愿地啃了一口,背地里又偷偷吐掉,我其实看到了,但我没说。



后来,小狐狸每天都会去师尊房里待上一段时间,出来的时候肚皮圆鼓鼓的,撑得走不动道,被我拎起来的时候还会发出阴阳怪气的冷哼。



我以前同师尊说是亲密无间也不为过,白天他教我识字练功,夜里同榻而眠,师尊还会下厨给我开小灶,比起师尊,温客行更像平易近人的美人哥哥。



我们生分的缘故,是我分化。












青崖山向来是以师尊为标杆的。



我十七岁那年长得算是拔高,但仍比师尊矮了半个头,身材也比师尊单薄,况且比寻常少年的分化晚了整整一年。



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坤泽。



我心想的是,只要不是中庸便好了,至少能闻到师尊的信香,听说他的信香是白莲花味的,清冷自持,又散发着一种高贵的从容。



我分化那天起了高烧,不是寻常的法子能退下去的,阿湘师姐吓坏了,眼泪汪汪地去找了师尊,小狐狸的爪子搭上床沿,使劲刨着,还用嘴担心地拱了拱我。



师尊看过我的情况,当即就明白要分化了。



阿湘师姐抱着小狐狸出去了,师尊下令不准任何人进来。寻常的分化自己熬一熬也便过去了,迟来了一年的分化实在凶险,若是没有妥善的处理,就会命丧黄泉。



师尊来了,我便安心不少,恍惚间注意起自己的变化来。



每次睁眼,看得都更清楚些,而这种清楚,已经超越了常人的视力极限,近到落在师尊睫毛上的金色尘埃,远到窗外掠过明月腾飞万仞的鹰,鹰的羽毛都纤毫毕现。



听觉也是,远方的松涛和鸣与蛙声蝉鸣混作一团,连师尊用铜盆打水的声音都无限放大,叮当作响的噪声近乎要把我逼疯,我勉强支起身子叫住师尊。



我猛地抱住他的腰,他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换我片刻安宁,我对他说,



“别动。”



我终于闻到了所说的师尊身上的白莲花味,很清淡,是能让人宁神的味道,可惜,我不过平心静气了一会儿,便发了其他的症状,越发燥热起来。



师尊的皮肤很凉,我捉住他的皓腕,抱着他像抱着一块飘着莲花味儿的冰块,不肯撒手,我不知道我何时有了能桎梏师尊的力气,或是师尊不与我计较所以不曾反抗,师尊已经被我带到了榻上,和我滚作一团。



师尊意识到了些什么,他释放出更浓郁的信香来安抚我,好比一丛怒放的熟透了的白莲花,我不知我算是更清醒还是更糊涂,我盯着那处我平时都不敢肖想的地方。



师尊的嘴唇像花瓣一般。



师尊在说些什么,唇瓣张张合合,浸润着水色,我愈发昏沉,只觉得有股冰凉蹭过我的皮肤,再久些,连带着下身的燥热感都一并舒解了去,那时一夜无梦。



我藏得很深,我对师尊的那些旖旎心思,



不会有人看出来。











自从分化成乾元后,我对师尊可谓是能避则避。



可总有避不过去的时候。



每年春天,狐狸都会进入繁殖期,尤其是公狐狸,随时随地在发情,九尾灵狐虽已修炼得近乎得道,但总归是脱离不了这肉体凡胎,要出自本能地折腾起来。



小狐狸总是追着我抱着我的腿蹭,我就奇了怪了,我又不是母的,阿湘每每看见此景,会夸张地捂住眼睛,然后手指开出缝来,附赠几句没完没了的调侃,笑话我。



我也有生气的时候,提溜起这狐狸,像条白色的抹布一样,用力往外一甩,他就会消失在我眼前,须臾。



随后又能看见他屁颠屁颠的身影,向我狂奔过来,三条长尾巴勾来勾去,连着那根圆短的新尾巴尖都荡漾起来,自己伺候自己舒坦了,也会嘤嘤叫,含狗量极高。



这小狐狸还好说,给他抱腿就成,真正难缠的是师尊。



地狱难度温客行。



温客行的一魂一魄都祭给了狐狸,自己也沾染上公狐狸的习性,春天看我的眼神简直是心神荡漾,暗送秋波。



每当小狐狸缠完我,就该叫我了,他们之间的心灵感应简直精准的可怕,每次进屋前我都会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每次进屋后我的心理防线都会被击溃。



师尊只穿着亵衣亵裤,这样单薄还不够,领口大开,胸前春光一览无遗,一双桃花眼楚楚可怜地望过来,信香浓烈地仿佛进了莲池,簇簇拥拥地铺开一亩莲花。



坤泽信香对于身为乾元的我,实在不是什么好克制的诱惑。



师尊勾了勾手,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在看弟子了,而是在看他养了十二年的童养媳,



“阿絮,让我闻闻你的味儿。”



师令重如山,我不敢不从。我迈开僵硬的腿走到他面前,师尊揽过我的肩,把他那优越的鼻子凑到我的后颈,吸着腺体里散发出来的,源源不断的乾元信香。



师尊的信香是白莲花味,但感觉却不太能描述的出来,打个比方,像那种熟透了的水蜜桃,都不用掐,自己就能沁出甜蜜的汁水来,没有人知道师尊的年龄,我小时候他就是这幅模样,我长大了他仍是这般风华正茂。



也许他从前就是这样过来的,只不过师尊性子傲,不会找乾元来满足自己,只能独守空房,自己筑巢,可怜兮兮地顾影自怜,他会喘吗,还是会哭。



我的心思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,师尊只是抱着我的身子一通乱蹭,跟那只小狐狸如出一辙。



他的脸蹭到了硬物,陡然停了动作,他不自在的咳了两下,我却发现火烧云烧到了他的耳根子,他道,



“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


我领命出去,临走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










我刚打开门,就有一只小狐狸乖巧地坐在门口等我。



如果忽略他亮晶晶的眼睛和直流涎水的嘴的话,确实乖巧。



我认命地带着这个腿部挂件,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房,我现在的心情,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



春天什么时候才能过去。











*小剧场


温客行:“阿絮过来让我吸一口~”


童养媳周子舒蹦跶着过去了,


被吸的同时反客为主,把师尊吸了个爽。



*喜欢的话再出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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